,现在长大了,有自己的小秘密啦。”
许京泽简直无语。
待许爸爸离开,包厢内的众人才肆无忌惮地笑出声,臊得许京泽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尤其是大家看他的眼神,就好像在说:
咱家的傻儿子终于长大了。
谢放追着他问,咬他的姑娘是谁,大家认不认识,许京泽不肯说,为此还被多灌了几杯酒,谢放笑嘻嘻地将手串戴在他的手腕上,“我就说这个手串能招桃花,果然,你的桃花来了。”
许京泽看了眼虎口,会咬人的,是桃花吗
——
聚餐结束时,贺时礼单独和许京泽聊了几句。
“这事儿你打算怎么处理”虽然都姓贺,但贺时礼与贺馨一家来往不多,真没想到婚礼上的事,她还没得到教训。
“你先找她聊,我看她的态度再做决定。”许京泽语气漫不经心。
“态度”
“这件事从头到尾,显然都是设计好的,如果她迷途知返,我可以不追究,事情到此为止,如果她执意想让我给孩子当‘便宜爸爸’,我也有对付恶人的法子。”
许京泽平时和谢放打闹,像个三岁孩子。
在大事上可不会含糊。
若不然,在生意场上,他早就被人给吞了。
“老贺,她如果彻底不要廉耻了,非要诬赖我,我可不会跟她客气。”
贺时礼点头,“我明白。”
“那晚和她发生关系的人,我会去查,贺馨那边,你先帮我探探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