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陆湛南笑着走到他身边,将茶水重新端给他,“许叔,您还不信阿泽吗如果他真的干了这种事,不需要您动手,我们这几个做哥哥得帮您教训。”
“是啊许叔,我把他吊起来打。”陆砚北跟着附和。
许开疆没说话,陆湛南从他手中拿走了戒尺,看向许京泽:“坦白从宽,老实交代自己的事。”
许京泽叹了口气。
“爸,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最近这段时间,只有慈善拍卖会那晚你没回家,回来后,手上就多出个牙印,说吧,是谁咬的”许爸爸紧盯着他。
“这……”许京泽避开父亲的眼神,“咬一口,也不至于怀孕啊。”
“阿泽,你之前说,牙印是你自己咬的。”谢放忽然开口。
许京泽怒瞪着他:
你快闭嘴吧!
“许叔,究竟是谁说自己怀孕了”陆砚北询问。
许开疆没说话,倒是看了眼贺时礼。
这一屋子,都是人精。
温澜嚼着梅干,轻蹙着眉,试探性地问了句:“是贺馨”
因为许开疆特意提起了前些日子的拍卖会,与贺时礼有关的女生,参加这个活动的,似乎只有贺馨。
而且,
这种事,她也干得出来。
许开疆没否认,许京泽倒是急了。
“贺馨是傻逼吗我什么时候把她肚子搞大了这是污蔑,再说了,她哪儿来的自信,觉得我会看上她”
“不,这是对我的一种侮辱!”
许爸爸叹了口气,“你确定那天没有和她发生过关系”
“爸,我的眼睛又没瞎。”
“可她信誓旦旦,非说怀的是你的孩子。”
“难怪她那天晚上冲我笑得那么娇羞,她根本不是去参加拍卖会的,而是奔着我来的,估计早就怀孕了,寻找接盘侠的。”许京泽又不是傻子。
贺时礼与温澜对视一眼。
都想起了婚礼上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