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也不介意。”
温澜臊得脸红。
腿都这样了,居然还开车。
温澜是第一次给他擦身体,也是第一次认认真真、一寸不落地看遍他的身体,宽肩窄腰,身高腿长,她难免多看几眼。
贺时礼看着她,说道:“好看吗”
“还可以吧。”
贺时礼挑眉:“你好见过更好的”
“……”
这话问得温澜没法回答。
她以前都没发现,贺时礼挺爱吃醋的。
两人睡在一起,靠得很近,贺时礼说:“我妈前几日还问我,我们两个人什么时候办喜事儿,我说要问问你的意思。”
若是以前,办婚礼这种事,温澜是不敢想的,如今明白彼此的心意,提起这事儿,就开始向往了。
“你如果不想大办,我们就举行一场小型婚礼,不过,我是想大办的。”
贺时礼是个低调的。
但他现在,很想告诉所有人,昭告天下:
她,属于他。
温澜往他怀里钻了钻,“我听你的。”
之后的一段日子,生活很平静。
既然贺家那些叔伯兄弟那么想管理公司,贺时礼也由着他们,索性当个甩手掌柜,闲来无事,就在家撸撸猫,逗逗父亲打发时间。
贺夫人近来很兴奋,忙着给儿子、媳妇操办婚礼。
找大师算了几个好日子。
考虑天气越来越热,加上贺时礼的腿还没完全好,时间定在了秋天,贺家包了个场地,准备弄个户外草坪婚礼。
婚纱是温澜自己设计的,至于婚礼当天佩戴的珠宝首饰,早就在江家预定好了。
这让谢放很憋闷。
什么情况啊
明明他谈恋爱更早,结果一个个的,全都跑到他前面办婚礼。
贺铮夫妻俩对办婚礼没什么经验,总往陆家跑,去取经,两家常来常往,贺时礼就发现,父亲真的去陆家偷了个孩子。
不是陆呦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