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被挟持一事闹得太大,当她苏醒后,贺夫人让她给邓妈打个电话报平安,随后警方就进入病房,问询做笔录,其余人便暂时退了出去。
“人怎么样”陆湛南来得最迟。
出事时,他在实验室里,并未第一时间收到消息。
“嫂子没事。”徐挽宁说完,一侧的谢放又骂了温晴几句。
“老贺呢”
陆砚北拍了下大哥的肩膀,低声说:“后背被撞得不轻,落地时磕了头部,还在昏迷中,而且右侧小腿有轻微骨裂,俞爷爷正帮他处理。”
“温晴是疯了吗为什么要干这么蠢的事”
整件事确实有点诡异。
温晴再蠢,也不至于做出这种事,这无疑是在自寻死路。
“她腿断了,在治疗中,而且精神状况不太好。”
陆湛南冷笑:“精神不好看来,是要以此来逃避惩罚了”
陆砚北低头摩挲着袖扣:“坐牢岂非便宜她了……”
人在外面,
想弄她,
自有千百种折磨人的法子。
——
温澜再次见到贺时礼时,已是夜间。
他躺在病床上,吊着输液瓶,露在外面的半截小臂还能看到青紫色的瘀伤,右侧小腿打了石膏,因为撞了头,一直没苏醒。
至于何时会醒,俞老也不确定。
温澜坐在床边的陪护椅上,轻握着他的手,就这么静静陪着她。
见他唇上发干,便用棉签沾了水给他润了润唇。
“澜澜,你去睡吧,时礼这边有人照顾。”贺夫人说道,“你现在也是病人,也要多休息。”
“妈,能不能在这里加一张床,我想和他待在一起。”
贺夫人点头,着手让人安排。
贺铮站在旁边,冷厉着一张脸,一直没说话。
贺时礼是为了保护自己才会变成这样,温澜面对公婆时,也是愧疚。
贺铮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