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结婚,他带小姑娘去喝喜酒,我都不知道他结婚了!这像话吗”
“才认识几天,就跟小姑娘同居了。”
“砚北那群孩子里,他看着最正经,其实一肚子坏水儿。”
话音刚落,
书房门被打开,贺时礼出现在门口,“爸。”
贺铮:“……”
“下次想骂我,等门关上再说。”
说完,门才被砰的一声合上。
贺铮被气得不行。
他前半辈子没人能让他吃瘪,后半生,却栽在了自家小子手里,说出去都没人信。
贺夫人低声笑着,“今晚,你睡客房,还是回卧室”
“卧室。”
夫妻俩回到房间,贺铮颇有些不自在。
每次回家和妻子同住,总让他有种住宾馆开房的错觉。
贺铮看了眼正在护肤保养的妻子。
“听说砚北求婚时,还弄了个烟花,谢放求婚更是搞得人尽皆知,咱家那小子没求婚,没办婚礼,我看那小姑娘手上连个钻戒都没有,他是怎么把人骗回来的”
“像你吧。”
“我”
“你当初不是拿了个草编的戒指就把我骗回家了”
提起当年的事,贺夫人总觉得自己太单纯,被他忽悠了,估计又得辩论一番。
贺铮摸了摸眉骨上的疤,换了个话题,“刚才那小姑娘喊我伯父可她喊你妈”
“你想澜澜喊你爸”
“都领证结婚了,这不是应该的”
“想得挺美。”
“……”
贺铮无奈,所以他俩才常常吵架。
贺家后院
温澜送走王叔后,给陆砚北打了个电话,得知俞老已经睡下后,将礼物规整好,又去洗了个澡。
当她从浴室出来时,穿着睡衣,正拿着毛巾绞头发。
看到贺时礼已经回来,坐在床边。
正想开口问他要不要去洗澡。
却从他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