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就治不了你”
温怀民正在气头上,怒声叫嚣着,根本不曾注意,身后的电梯门缓缓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人。
而他接着要说的话,也被打断了。
“温先生真是好大的气派,被绑起来,还敢如此嚣张。”
男人声音温雅低沉。
似簌簌白雪,落在人心头,惊得人心底全是凉意。
温怀民猛地回头,贺时礼穿着件黑色的长款风衣,在这万物复苏回暖的季节,好似带着一股寒意袭来。
优雅中透着凉薄与冷漠。
“贺、贺先生……”温怀民声音颤抖着。
“别这么叫我,我只是个有点钱的野男人而已。”
贺时礼语气很轻很淡,就连眼神都轻飘飘的。
只是低眉抬眼刹那,却又好似汇聚着千斤重量,瞬时砸得温怀民懵逼。
野男人=贺时礼
怎么会呢
短短数秒,他的大脑高速运转,闪过了无数的念头和想法,尤其是殴打捆绑自己的两个黑衣男人,那种动作,说话语气。
放眼京城,怕也只有贺家人敢如此嚣张!
他张了张嘴,瞳孔激凸,嗓子眼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刚才都说什么了”贺时礼问道。
号黑衣人回答:“他说您是野男人。”
“其他的!”
“他要报警。”
“那就送他去警局,我也想看看,派人跟踪,又纠集一帮流氓混子上门闹事,警察那边会怎么说”
“贺、贺先生……”温怀民脸上堆着笑,“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什么误会”贺时礼反问。
温怀民却说不出。
“那群混混已经被我控制住了,你说我该不该将他们移交给警察”
“贺先生,我是一时糊涂!”
“不,你是蓄谋已久。”
“……”
在京城,没几个人不怕贺家,温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