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是怎么了”
“没事。”
他嘴上这么说,却在一直倒酒喝。
贺时礼酒量好,一杯接着一杯,像是在喝白开水,他从不这样,几人不动声色,互相使眼色,谢放咳嗽了两声,“老贺,难道是秦姨又逼着你相亲了”
“不是。”
“那你是怎么回事”谢放咋舌,“一点都没有上学时三好学生和优秀班干部的样子。”
“别喝了。”许京泽从他手中夺过酒杯。
“你这样喝迟早会酒精中毒,既然秦姨也不逼你相亲,你干嘛这样灌酒,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失恋了。”
陆砚北挑眉。
谢放这张嘴,真的无论何时,都能精准踩雷。
贺时礼不动声色,谢放皱眉,“难不成,是你们家出事了”
贺家不似陆家、谢家这般,家里有些乱。
有些事,三两句话说不清。
贺时礼不说话,只一个劲儿喝酒。
众人见劝不住,索性由着他,转移话题,聊起了陆湛南结婚的事,提起当伴郎,除了陆砚北这个已婚人士,其他三人都答应去当伴郎。
“那就这么敲定了。”陆湛南反复确认。
“我没问题。”谢放拍着胸脯保证。
陆砚北低笑:“希望大哥结婚时,不要再出现什么兔耳朵蕾丝裙了。”
谢放尴尬的一个劲儿喝可乐。
——
市三院
邓妈这两天进行了一次化疗,遭了不少罪。
温澜帮她将仅剩的头发剪光了,因为身体状况比较差,恢复得较慢,化疗后的几天,极为痛苦,伴随着恶心呕吐,温澜便无暇顾及贺时礼的事。
晚上九点多,住院部已经很安静。
邓妈今天身体状况还不错,早早就睡着了。
温澜屈着腿,整个人窝在陪护椅上,下巴抵在膝盖上,最近心力交瘁,有气无力地翻看着手机。
打开微信,点开和贺时礼的聊天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