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位表姐家,把她训斥了一顿。
她还说谢放很放肆,居然敢在江家撒野。
结果江老说了一句:“那是我未来女婿,在自家撒野怎么了?”
谢放听说这话,乐得不行。
忽然变成了女婿,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回家后,又夸谢放干得漂亮。
有些委屈,江曦月受了,却不会说。
江老心疼女儿,对谢放印象也因此改观了许多。
老爷子不糊涂,知道那些亲戚中,有些人心怀鬼胎,一直都不喜欢江曦月,但也没想到,会趁他不在家,如此来膈应人。
老爷子心情不太好,晚上喝了点酒。
谢放觉得自己的感冒已经好了,不顾劝阻陪他喝了两杯。
此举,直接加重了感冒。
入了夜,便有些发烧。
谢夫人打电话给儿子,听他说话声调不对,便联系江曦月,让她去宾馆看一下。
那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
江曦月本在徐挽宁房间,两人今晚睡在一起,想说些体己话。
谢夫人的电话打来,她穿上外套就匆匆准备出去,“确定他没事我就回来,你先别和父亲、哥哥他们说,免得他们担心。”
“我知道,你快去吧,外公和舅舅那边我去应付。”徐挽宁笑道。
夜深了,江曦月怕打搅家人休息,是偷偷溜出去的。
并且全程……
都有徐挽宁帮忙望风!
神不知鬼不觉。
徐挽宁想着,以谢放那病恹恹的模样,大概也做不出什么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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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馆内
江曦月买了些感冒退烧药过去,谢放给她开门时,脸烧得通红,咳得心脏都疼,额头爬满冷汗,她将退烧贴贴在他额头,又从他行李箱找了干衣,帮他更换。
折腾到接近凌晨两点,谢放退烧了,沉沉睡去。
江曦月才终于舒了口气,困极了,趴在床边凑合眯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