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
徐挽宁从房间出来时,陆夫人和她说下个月初八是个好日子,准备给陆呦呦补办满月宴。
陆夫人还想把江家人请来。
对她的安排,徐挽宁没异议。
虽然她和江家的关系还没对外公开,但陆家人脉广,满月宴定然大佬云集,多个江家,估计也没人会多想。
“对了,还有一件事。”陆夫人咳嗽着,“你当初生孩子时,亏了身体,还是要好好调养。别太纵容砚北那小子,任由他胡作非为。”
徐挽宁随即会意,小脸瞬间通红。
陆夫人靠近她耳边,低声说,“我跟你说,男人啊,又是骨子里比较贱,你偶尔也要吊着他一点,别事事顺从,也千万不能惯着他们……”
“就像我和砚北的父亲,你别看我经常怼他,他还挺受用的。”
“这叫驭夫之道。”
徐挽宁听得耳热。
陆夫人一直觉得徐挽宁性子软,陆砚北又不是个好东西,总担心她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