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去时,黄妈直接把徐挽宁扯到一边,“小姐,您就这么出门了?”
“怎么了?是不是我的鞋子很脏?”
乡间小路,有些泥泞。
黄妈打量着她,咳嗽两声,红着一张老脸说道,“小姐,您要不要在脖子上系条丝巾再出门?”
徐挽宁这才恍然回神,小脸臊得通红。
她只知道陆砚北昨天在她脖子上咬了下,至于有没有留下印子,她根本看不到。
她已经在脑海中勾勒出了一幅画面。
自己居然顶着这样一副样子,在村里逛了一圈,还跟老乡们闲聊。
陆砚北也没有提醒自己,他肯定是故意的。
因为前几日老乡调侃问道两人是否是夫妻,她否认了。
有些热情的村民还问她,想不想找对象。
她这个院子里,加上陆呦呦这个牙都没长齐的小家伙,一共四个人,想也知道是谁在她脖子上留下的印子。
徐挽宁否认时,那时名叫李富贵的陆砚北,有些憋闷,却不敢反驳。
今天正大光明带着妻女在村子里溜达。
徐挽宁以为在散步。
其实是某人在宣誓主权!
难怪谢放叫他陆老狗,果然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