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问出口,他们之间就彻底结束了。
可是不问他,就这么装糊涂,兴许还能被他宠着、惯着,就这样过完一辈子。
她轻抚着肚子,眼里闪着泪光:“宝宝,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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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晟世年会后,给全体员工放了两天假期,陆砚北也难得休息,昨晚虽然喝了不少酒,生物钟一到,他还是早早就醒了。
下意识伸手摸了下身旁的位置。
空无一人,就连被窝都已冷却。
他忽地睁开眼,“阿宁?”
卧室无人回应,他心下忽然一沉。
陆砚北连外套都没穿,耷拉着拖鞋就往外跑,直至在厨房看到正在做饭的徐挽宁才松了口气。
从身后轻轻拥住她,“怎么起这么早?”
“睡不着。”徐挽宁轻轻笑着。
“小东西又闹你了?”
“嗯。”徐挽宁用胳膊肘轻轻抵了抵他,“别闹,待会儿奶奶和爸妈醒了,看到我们这样,太不成样子。”
“我们是夫妻,抱一下怎么了。”
陆砚北偏头,去亲她的脸。
徐挽宁却下意识躲开。
他眸子一沉。
“你没刷牙,胡子拉碴的,不舒服。”徐挽宁低声抱怨。
陆砚北笑了声,“真是越发娇气了。”
直觉告诉他,徐挽宁有些不正常,可她表现得又太过自然。
“今天休息,我在家陪你,嗯?”陆砚北下巴抵在她颈窝处,耳鬓厮磨,分外亲昵。
徐挽宁笑着没吱声。
陆砚北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和梁晗的对话,被她听到了,只认为,她一时的反常,只是孕期正常的情绪波动。
两天后,梁晗到了陆家,说是碰巧路过,特意来探望老太太。
私下,却叫住了徐挽宁。
“那晚我跟二哥的对话,你都听到了吧。”梁晗一身红裙,美艳夺目。
徐挽宁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