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撞上他的眼睛。
深不可测,却寒意浸骨。
“如果阿宁出现一点意外,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被陆砚北揪紧了衣领,束缚着脖子,陆天祺呼吸艰难,浑身疼得要命,他用力挣扎,越挣,呼吸越难。
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让他觉得大脑缺氧。
下一秒,
他竟被吓得失禁了。
陆砚北垂眸看了眼他濡湿的裤裆,低声冷笑。
孬种。
他手指一松,陆天祺就颓然地跌坐在地。
——
此时,外面传来车声。
陆湛南吸完两根烟,看到陆劲松快步下车。
他敲了敲门,“老二,陆劲松来了。”
陆劲松一直帮儿子擦屁股,多少有点手段,才能避开警方的视线,把陆天祺偷偷转移过来,他刚见了律师,想给儿子送点吃的。
隔着一段距离,看到陆砚北的车,又瞧见陆湛南站在门口。
瞬间吓得脸色惨白。
扔下手中的食物,朝着别墅狂奔。
陆湛南没有拦着他,让他开门进屋。
屋里,弥漫着一股尿骚味,惹得陆湛南眉头微皱,瞥了眼弟弟。
打到失禁了?
“爸、爸……”陆天祺仿佛看到了救星,哭嚎着喊疼。
“陆砚北,你这也太过分了。”陆劲松爱子如命,反正刺伤徐挽宁,和陆砚北已经撕破了脸,他也顾不上其他,随即质问他。
“我怎么了?”陆砚北一脸无所谓。
“你居然把他打成这样?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帮助犯罪的儿子潜逃,你的眼里有王法?”陆砚北冷声反问。
陆劲松被一噎,脸色铁青。
“就算他犯了法,也有法律会制裁他,也轮不到你滥用私刑!”
“看来,你是准备护着他到底了?”陆砚北笑道,“陆劲松,我们虽然是平辈,但你比我大许多,我也把你当长辈,又是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