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许多人都说她是天生灾星,克父克母。
“深深是野孩子吗?”徐挽宁反问。
“我不是!”
“就算妈妈不在身边,我相信她也是很爱你的,你还有粑粑,有爷爷奶奶……有很多爱你的人,可是你跟小朋友打架,会让爱你的人很难过,你希望这样吗?”
小家伙摇摇头,“可是粑粑总认为是我的错。”
“那你跟他解释了吗?”
陆云深低垂着头,不说话。
“走,先跟阿姨回去。”
小家伙脾气倔,一脸不愿意。
她哄了半天,才终于同意跟她回去。
徐挽宁牵着陆云深回去的路上,遇到了陆鸣,“你先带深深去洗脸,再带他过去。”
“好。”
陆云深去洗脸的时候,徐挽宁回到了刚才的办公室。
两个男童的家长,正要求陆砚北带他们的孩子去医院检查。
“带他们去检查是应该的,让深深给他们道歉也可以,不过……”徐挽宁走进办公室,“你们的孩子也要给深深道歉。”
她说话时,给陆砚北递了个眼色:
这件事交给她处理。
“你在开什么玩笑,你家孩子打人,还让我们道歉,凭什么!”
其中一个家长瞧着徐挽宁模样温柔,以为她好拿捏,声量都提高几分。
“就是,要道歉,也是你家孩子道歉!”另一个家长随即附和。
徐挽宁笑了笑,“我没否认我们家孩子有错,但不是他有错在先。”
“我想问问两位小朋友,他究竟为什么打你们?”
两个小男生被她看得心虚,垂头不敢说话。
“你干什么啊,威胁孩子啊!”一个家长皱眉。
“那这样吧,我就问他们,有没有说过,深深是没有母亲的野孩子?”
这话一出,陆砚北眼底滑过一抹黯然。
其余家长和老师皆是一愣。
“你们如果没说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