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是强硬的主战派,可他毕竟是个文人,与尉迟贤武又素来不睦。
“虽在对外的政见上跟柯子彦和秦文政这左右二相意见相左,但在平日里也不得不站在文臣这一边来维护文臣的利益。
“否则两面都得罪了,他岂不弄得里外不是人?”
邵曦听了忍不住嗤笑了一声,小声地嘀咕道:“说白了不就是个骑墙派?左也是他,右也是他,哪头得势他都能占到好处。
“这就是个两面三刀的家伙,这种人简直是文人之耻!”
白锦卿叹了口气,也低声地对邵曦说道:“他在东穆国的朝堂中怎样与我们无关,不过当年祖父和柳老先生曾与他辩论治世之道。
“据我所知,此人极为偏执,一直都主张东穆国为九州正统,与祖父天下苍生共济的理念甚是相悖。
“如今此人在东穆国又是声名正盛,广为传播东穆国人生来高贵的思想,而将他国的百姓视作贱民。
“尤其是主张将我们景元帝国所在的中原之地夺取到手中,说是只有高贵的东穆国人才有资格享受如此肥沃的土地,丰富的物产和辽阔的疆域。
“他若一直这样煽动下去,长此以往不仅对东穆国不利,也对周边各国产生极大的威胁。”
邵曦心说,这不就是搞民粹和扩张吗?当年某些发动战争的家伙用的就是这一套啊!
这老家伙看上去像个老学究,可实际上野心却不小,这种人教出来的学生能好到哪里去?
也难怪百里野林自登上皇位以来便一直都野心勃勃地想要征服中原,想必是受了这老家伙不小的影响。
若是有机会的话,必然是留他不得。
正在邵曦与白锦卿说话之际,陆修文来到了二人近前。
邵曦和白锦卿一见陆修文走过来,连忙起身施礼问好。
不管怎么说,陆修文都是他们的学长,又是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的场合,绝不能表现得太过随意。
陆修文也是正儿八经地对着他们二人回礼,在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