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多年的夙愿,虽然还不能让天下人都读得起书,但至少如今的大梁城内学子们也是人人有书可读。
“说起来此事都是你的功劳,可说是功德无量啊!”
邵曦连忙欠着身谦虚地回道:“先生过誉了!当年我也只不过是出了个主意。
“刚刚学生在工坊中看过了,如今这造纸的工艺和那墨汁的改良想必都是出自两位先生之手。
“真正让大梁城中的寒门学子读得起书的是两位先生才对,学生所做的都不值一提。”
坐在一旁的柳行斋将大手一挥,爽朗地说道:“邵曦你不必谦虚,所谓饮水思源,缘木思本。
“若没有当初你提出的想法,又何来今日这造纸工艺和油墨工艺的改良?此事你当居首功,不必谦让!
“我们这两个老家伙该谢谢你才对,如果不是你,我们的《治世论》哪有机会传遍天下?”
站在一旁的白锦卿和胡玉山也是连声附和。
“邵曦,柳夫子说得没错,当初若不是你提出改良造纸工艺和活字印刷,又何来今日文章遍天下的盛况?
“此事你确实不必谦让,如今就连我们宫中史官用的都是这里造出来的纸张和书籍。
“你影响的可不仅仅是天下的读书人,就连我们都应该对你表达谢意。”
胡玉山对白锦卿的话也表示赞同,以前的宫中史官在修史之时,靠的都是人手编撰和抄录。
而如今却不同了,这印刷技术早已经被引入宫中,编撰好的文章不再需要大量的人手日夜抄写。
只需按照文章内容将字版排好便可印刷,最后再装订成册,不但节省了人力,同时更是提高了效率。
更重要的是,也因此减少了不少错误,不再有漏抄和错抄的事情发生。
几人有说有笑地又聊了很久,最后因为白锦卿和胡玉山要请教编撰之事,于是便随柳行斋去了其他房间。
此时书房中只剩下白鼎公和邵曦二人。
白鼎公一脸笑容地对邵曦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