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的药,嗓音嘶哑,“什么药?”
“退烧的。”京辉说。
“不是没了?”傅行琛掀起眼皮看他。
京辉顿了顿说,“她是伤风引起的发烧,物理降温下温度在可控范围内,不会高烧死不了,最多就是难受,可你不一样,烧起来会让伤口更难处理,影响手术……哎你干什么!”
他还说着,傅行琛已经将药片塞入姜黎黎嘴里,反手又从他手中拿过水,直接给姜黎黎灌下去。
姜黎黎烧得正难受,突然感觉被强行塞了什么进口中。
接着一丝丝凉凉的液体被灌进来,那股凉凉的感觉很舒服,她不自觉地吞咽下去。
温水划过喉咙,进入胃里,身体的燥热褪去几分,令人更舒服了。
“你是疯了!”京辉比在岛上时,还急眼,“我看你为了她,是疯了!”
傅行琛将她嘴角残留的水渍擦去,指腹轻轻抹过她脸颊。
“疯了,也是被她逼的。”
京辉急得跳脚,“我在苏允柚跟姜恒眼皮子底下藏两片退烧药容易吗?你个挨千刀的,说给她就给她了?”
傅行琛躺在床上,一动未动,听着他叨叨,目光却是落在姜黎黎身上,未曾移开。
“你是不是不要命了?不要你的腿了?万一手术出状况,你就等着哭去吧!”
京辉见人家压根不理自己,气得摔门而去。
他摔门的动作,惊醒了坐在门口昏昏欲睡的姜恒。
姜恒蹦能地站起来,一激灵,“京医生,怎么了?”
京辉停了停,冲他一挥手,“睡你的!”
返程还算顺利,姜黎黎吃了退烧药后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再睁开眼时,还差十分钟就能到港城了。
长安已经提前联系好医院,在渡口等着,他们一下船立马带傅行琛去医院。
姜黎黎醒来时,傅行琛还是昏睡的状态,她又抓起傅行琛的手,却猛地一惊,“他发烧了!”
门口,姜恒听见她的声音,立马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