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带着寒气。
时浅渡快速扫了眼他不太好看的脸色。
想笑又不能笑。
她多了解司清啊,就是再细微的微表情她也能看得出来。
她收回视线,把酒放了回去“行吧,那一会儿再说酒的事。”
但还是没有先聊工作。
而是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唠起了家常。
“听说司律师只在国内工作两年,刚站稳了脚跟,就开始为跨国项目服务了。”她眼带笑意地看着司清,“先去了加州,在那儿呆了四年”
司清应声“也不算待了四年,只是在那边的时间比较长。”
时浅渡点点头,脸上笑意更甚。
她一手撑着下巴“那真巧,我那四年刚好在加州上学。”
司清心头一跳,为了让自己平静下来,动了动身子。
就算知道对方找不出必然的联系或者绝对的证据,握在一起的手指还是紧了一下。
他逼迫自己沉静,眼神坦荡地跟时浅渡对视“是么,那确实很巧。”
“是啊,说不准”
时浅渡歪歪头,唇角不断上扬。
她笑“还在哪个街头巷尾打过照面呢。”
司清抿抿唇“那就不得而知了。”
很多时候,说的越少错的就越少。
所以,他的话慢慢少了起来。
他可不想让时浅渡知道,几次在学校里叫别的学生帮他送花的人是他。
要是被发现了,岂不是像个臭变态
他的工作很忙,为了能成为最好的,更是逼迫自己把大量精力投入到工作中,时常加班,忙的脚不离地,永远有干不完的活儿。
偶尔休息那么一两天,就会到时浅渡在的大学里逛一逛。
去了两次,发现她很喜欢在草坪前读书,后来再去的时候就总是买一只玫瑰花,拜托别人带给她,看到她拿到手里后,再偷偷地离开。
时浅渡见他的神色微沉,又问“后来呢,最近这两年在哪儿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