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他立刻闭了嘴。
两人一同乘电梯上了八楼,在休息区落座前,司清往总裁办门口望了望。
终于又回到了这个熟悉的地方啊,跟他印象中一模一样。
他无数次带着亲手做的饭菜来到这里,陪她一起吃饭、聊天。
每回都有熟悉了的人小声调侃,说时总的小娇夫来了。
这都要怪那天他在会议室里不小心喝了带酒的饮料,稀里糊涂地就窝到时总身上跟她撒娇,弄得整个会议室里的人都看了笑话。
说是笑话,但也不全是。
时总不嫌他那样丢人,就没人敢说一句闲言碎语。
公司里的女同事们听说了,还羡慕的不得了。
他就是喜欢跟时总撒娇,亲亲抱抱,窝在她怀里轻蹭。
这一回,他初高中都跳级过去,没有在高中跟时总见面。
在他的记忆里,已经十二年没有相见了啊。
这十二年,他凭借着先前的记忆和经验作弊,不仅躲过了令他痛苦的高中时代,成了许多普通人推崇羡慕、媒体争相报道的天才,成了顶尖的律师,还靠着几次股票与地产的起落赚的盆满钵满,身家早已经以亿为单位。
当然,后者不曾让外界知晓。
人们只知道他是远光最年轻的高级合伙人,华国最贵的律师之一。
虽然还是不及时总,但总比上一世的记忆强多了。
怎么说,现在也是个社会精英。
而不是那个被时总的谎言帮助才能拿的出钱给奶奶治病的穷小子了。
他跟时总结婚了很久很久以后,才撞破了那个善意的谎言。
那天,他从家里翻出几本有些旧的纯英版经济学人,无意间跟时总聊了起来。
许是时间太久了,时总说漏了嘴,说那还是高二时无聊随便翻翻的。
他直到三十好几,才知道,原来时总在那时就已经有了那么高的水平。
让他帮忙补习英语,不过只是给了他一个心安理得拿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