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没有时间跟他见面,劳烦你跟他说一声,让他留个地址,我一得空就立刻叫人带消息给他。”
“好嘞,那我就这么跟您师弟说。”
管事先生欠欠身走了。
现在王春摇身一变成了最大的角儿,他实在招惹不起。
王春回过头,缓缓掀起眼皮,注视着面前镜子中的自己。
白逾明特意跑过来跟他报平安
他这师弟,最大的特点就是真性情。
如果真知道了自己落得这般凄惨的下场,背后有他的手笔,肯定咋咋呼呼、刨根问底地闯进戏楼,揪着他的衣领子质问他了。
如今还能安安静静地让管事先生过来带话,想来是真的不知道他做了什么,还把他当成比亲兄弟还亲的师兄来看待。
不过,可不能因为这个就放松了警惕。
毕竟白逾明实在是太较真了,这回被陷害入狱的事,恐怕不查个清楚明白白逾明是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一直往下查,早晚得查到他头上来
也不知道是哪路神仙出来给白逾明说的好话,竟然连詹姆斯那边都同意了放人。
正好白逾明现在还没怀疑到他这个师兄的头上来,他准备准备,下回见面时,好好打探打探情况,要是实在不行
他有的是法子让白逾明永远地消失。
反正他已经主动出手,算是撕破了脸,不争个你死我活是不可能了结了。
“我捧他,你满意了”
“”
同行定定地盯着时浅渡,上下打量了好几眼。
他不认得时浅渡,便说得不太客气“一个瞎子,倒是狂妄。”
“时小姐只是眼疾,你少用那种语调来奚落她。”
白逾明瞧见瘦削的女孩挡在自己面前,颇为感动。
时小姐其实不必为他出头的。
“便是真的眼盲,也不应这么说话讽刺吧”他说话费力,却字字铿锵,说得人哑口无言,“要我看你就是心盲,戏文里那么多忠义廉耻,你竟是半点儿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