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在涌动,最终归于平静。
“反正,香料会差人送到你的镇军将军府上,气味有什么差别,又与本官何干”他轻哼一声,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道,“话说回来,时小将军中午的不回府,反而在街上逃窜这是做了什么坏事,让其他人好一通找。”
时浅渡眨眨眼,心说沈大人真是禁不住调侃,这么快就转移了话题。
看起来是对稍近一些的关系十分抗拒,恐怕,就连“朋友”也是没有的吧。
“我能做什么坏事,沈大人就这么见不得我好吗”她又探头往外面看了好几眼,确定方才的几个兄弟都不见了人影,冲沈青耸耸肩膀,说得一本正经,“他们打算拉我去流芳楼听戏,我不去,那是我跟沈大人一样洁身自好。”
京城繁华,听戏的地方很多。
有比较正经的,专门听戏;也有不太正经的
就比如流芳楼。
稍有些权势银钱的人,心里对这些都门清。
“嗤,时小将军洁身自好是不赖,但没必要非把本官扯上关系。”沈青一听是这种地方,立刻就不想继续聊下去了,“若你这张嘴,往后一直这么没个把门有你受的。”
“我刚才那话也没说错啊。”时浅渡绕着他转了一圈,“据我所知,有些宫里的内侍,在得到了权力之后,也是秦楼楚馆的常客,有时候下手重了,还会闹出人命来呢比起那些人,沈大人自然是配得上洁身自好这四个字。”
沈青没有立刻回声,对时浅渡的话不可置否。
他们这些人呐,去势之后没了把,但本能的心理还是有的,正所谓“跛者不忘其行,哑者不忘其言,聋者偏欲听声,盲者偏欲窥光”时间久了,有的人心里也渐渐地出了毛病,手里有点权势后,便喜欢用掐拧甚至更残忍的法子对待女子,以纾解欲念。
被宫外赐府的有好几位,时常出入青楼的是谁,他有所耳闻。
他是没有这些癖好。
不过,那些不关他的事,他就不会胡乱插手。
“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