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吗,就算是在现代社会未来社会里,y不举和不到一分钟的也大有人在,而且还自信的不得了呢。
沈青听见门外的声音彻底消失后,才缓缓地撑着疼痛难忍的身体躺下。
每一处伤口都已经被人处理过,散发着丝丝药香,清凉的药膏压制住火燎燎的伤口,减缓了他的痛苦。
他避开最疼的伤口,侧着一点儿身子,吁处一口气。
多少年过去了,他早就不是个遇事就坐不住的小毛孩了,可没回碰上时浅渡,都能被他气得恨不得摔杯子,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时浅渡也是,别人都对他避之不及呢,时浅渡反倒好,这大半个月里帮了他好几次。
两人有点不明不白地掺在一块儿,让他不太舒服。
等到了京城,时浅渡或者时家有什么想要的,只要是他能管得着的,就尽快给他们办好了,还了这人情,撇清了关系。
说起来从山崖下面抱他到营地,数里路程,应是挺累的吧。
他望着营帐的顶棚,有些失神。
第二天一早,天才蒙蒙亮,大军就已经起床,用完早饭后,收拾行囊炊具,准备启程。
普通的士兵们只能吃一点儿干粮,有品级的将领们则能吃两口热乎的。
沈青忍着疼废了不小的力气,才从软塌上坐了起来。
他身上又是刀伤又是划伤,还有不少磕磕碰碰的青紫,加上在河里泡了近一个时辰,现在疲倦又虚弱,能自己坐起来已经不容易了,想要下地走动,那肯定是做不到的。
身边没有几个小太监伺候着,真是不方便。
他敛着眉头,表情有点阴沉。
不管是害他受伤还是害他没人伺候,归根结底,让他北疆一行这么狼狈的,罪魁祸首就是那些想让他去死的官员们,回到京城有了人手,他倒要好好查一查,究竟是谁在背后搞鬼。
时浅渡正坐在他跟前,吃他从北疆边关城镇带过来的点心。
现在天气微凉,做出来的点心放个几天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