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
“哥,殿下放着你不选,竟然要选一个粗鄙不堪的瘸腿平民,殿下这是昏了头吗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堂弟的话还没说完,穆澄掀开手把人推出两米远。
他蹙蹙眉头,眉宇间有点冷“我劝你,别对殿下指指点点。”
“哥,我也是为你鸣不平啊”竟然还这么对他。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穆澄动作优雅地理了理自己的衣裳,背脊挺直,眼眸往旁边一瞥,温和又疏离。
这个堂弟,一直在觊觎穆家的位置,恐怕一直在盘算着让他入赘到皇族,不能继承穆家家业,接着穆家便能够轮到这个堂弟掌权了。
他弯弯唇角,眉眼柔和,笑意却不达眼底。
“穆家和殿下,都是我的。”
地狱般残忍的景象让秦砚猛地睁大了双眼,重重地穿着粗气。
他的额头上已经满是冷汗,不长的黑发湿濡了些,湿湿嗒嗒地搭在鬓角旁。
又梦到那个场景了。
自从经历过那场战役,他的睡眠质量一直不太好。
总是会梦到全军覆没时的场景,深深地陷入当时的绝望之中。
同僚军士们都死了,只有他赶巧活了过来。
正因为如此,他更要好好地活啊。
他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气。
紧绷的精神渐渐放松,终于意识到此时
他正跟时浅渡挤在一块,睡在沙发上。
时浅渡双手圈着他的腰,把他压在身下,脑袋顶在他的肩膀上,呼吸均匀得很,一看就是正在熟睡。
她面对他,好像一点儿防备也没有,丝毫不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或许,也是觉得他做不了什么出格的事吧。
秦砚躺在沙发上,往后仰了仰头,抬起手捂住了眼睛,揉了几下。
又轻悄悄地小幅度活动活动被压得有些酸麻的身子。
晚上跟时浅渡一块儿看游戏比赛,时浅渡看着看着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