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景音乐给关掉,让边浪的歌声在空档的酒吧中回荡。
朱岩也停下了手中的活,竖起耳朵认真的听了起来。
随着歌词的层层推进,朱岩的视线开始有点模糊,他以为是眼镜被灰蒙了一层,但摘下来的一瞬间,他才意识到是自己被歌给带进去了。
这歌词虽然是以边浪的视角出发来写的,但何尝不是他朱岩,以及常年混迹建设路周边这波人此刻的内心写照呢
“还真现写啊,边浪这小子刚喝的那绝不是酒,怕是某种喝了瞬间开窍的琼浆玉露”。
原主作为一个节奏吉他手,唱歌时的节奏和音准绝对没问题,但技巧和情感这些就基本可以忽略了。
这些年老谭也劝过他去找个专门的老师上上课,不过原主压根就没听进去过,他觉得就是偶尔唱个合声,能在调上就行。
但此刻边浪展示出来的唱功和情感表达,和
李一亮比那就是歼星炮打蚊子。
老谭顿觉心中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看来演出的事得当个正经事去办了”
到了副歌,边浪的歌声陡然提升了一个八度,胸腔压出的气流不断在深喉处来回摩擦,声音在死吼的边缘疯狂试探
歌词中那股子执着不屈的劲,一下子被放大了无数倍。
老谭越听越兴奋,越兴奋心中就越奇怪。
面具乐队之前玩的是流行摇滚,歌词中规中矩,完全不像这首歌一样,主歌有质疑、副歌有向上的力量“这n才是摇滚该有的劲这词配这曲,10个李一亮都写不出来,不对,李一亮不配成为计量单位”
5分钟后,随着边浪手中的吉他扫出最后一个尾音,歌曲全部结束。
“呼爽”随着这一声轻呼,边浪把前世躺在医院等死那段时间积攒的郁气,给统统清除干净。
早就等在一旁的老谭把手中的ad递过来“赶紧记下来,要是忘了可惜了”
边浪摆摆手,指着脑袋说道“不用,都在这存好了,晚上回去我就上版权网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