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落下了病根的,这么下去,怎撑得住不如”
墨蕊回头看了一眼,见四下无人,这才小声道:“不如让奴婢去钱庄取些钱来吧,以后每月交给玉慈师太十贯八贯的,只当是饭钱,省得她们再这般刁难咱们”
“不成!”
柴圆仪异常坚决道。
其实,主仆两人并非没钱,当年辽东平定后,陈初便赏赐过柴圆仪一大笔钱。
后来,迁居蔡州东青莲观,陈初又给了她一笔银子用来建清修小墅,柴圆仪只用了一半。
如今她攒下的身家,足够轻轻松松过完下半辈子了。
墨蕊却以为柴圆仪是心疼钱财,不由坐在旁边生起了闷气,柴圆仪见状,轻轻叹了一声,无奈解释道:“你当那玉慈师太近来为何屡屡为难咱们?”
“为何?”
“她正是想看看,能不能在我身上榨出油水呀我们若开了这个头,日后她们只会变本加厉欺辱我,直到把我榨干为止.”
“这帮老贼姑!”墨蕊低声骂了一句,又讲了一句气话,“她们便不怕陛下哪日知晓么?”
这话,她自己说的都没底气。
虽然以前在辽东时,殿下与陛下有过一段露水情缘,可这回来了临安,帮陛下忙完正事后,几个月里陛下既未曾召见过殿下进宫,更没有来玉清观探望过她。
若不是这般,那些姑子怎敢这般欺负人!
见柴圆仪不语,墨蕊不由又小声道:“殿下,那咱们也不能一直困在玉清观呀不如,我们趁夜离去吧!咱们取了钱,离了临安总有活路,胜过一日日在此苦熬”
“走?走去哪儿?当初陛下将我安置在玉清观,这便是圣旨,无旨离去,便是抗旨忤逆.”
这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墨蕊心下更急.如今有传闻,陛下年后可能回返东京,以目前看来,陛下很可能早将殿下忘在了此处,待陛下一走,她俩的处境只怕更艰难
“殿下,那您总得做点什么吧?这么下去,无疑坐以待毙!”
柴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