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毫无反应,这才压低声音道:“你在这儿守着,我去唤三公子.”
说罢,一脸忠厚的杜老汉起身往院外走去,约莫百余息后,只见一名华服公子带着七八名家丁打扮的壮汉鱼贯走入院内。
那公子从家丁手中接来一只火把,在两人脸前照了照,见二人皆一脸青涩,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岁的模样,不由嗤笑一声,“淮北学子、天子门生,就这?”
一直坐在桌边的杜月儿也在此时起身,走到了那公子身前,低着头委委屈屈道:“三爷,过了今晚,奴家的名声便要坏了三爷需为奴家安排个出路。”
那三公子哈哈一笑,抬手托起杜月儿的下巴,以拇指在杜月儿唇上轻轻一刮,带走了樱唇上残留的些许酒渍,随后略显猥琐的将拇指放回自己口中一吮,“放心吧,爷心疼你心疼的紧,怎会不要你。”
说罢,随手解下腰间玉佩抛了过来,那杜月儿连忙抬手接了,只见那玉佩质地温润、通体如羊脂,一看就不是凡品,不由喜笑颜开。
旁边的杜老汉踮脚勾头,盯着那玉佩看了几息,忽然上前,从女儿手中一把将那玉佩抢了过来,口中直道:“爹先帮你放着,爹帮你放着!”
“不成!你拿了去,不需几日,就又要在赌桌上输给旁人了!快还我!”
“咦!倒反天罡!这回若不是老子使了麻药麻翻了这俩书呆子,三公子的大事岂能这般顺利!三公子这玉佩便是赏老儿的!”
眼看挣不过爹爹,那杜月儿只得朝三公子嗲道:“三爷.”
亲生父女,此时却为了一块玉佩如同争食野狗一般,那三公子正看的津津有味,耳听杜月儿撒娇,也只道:“行了行了,为我家办事还怕缺了钱花?”
随手在杜月儿屁股上捏了一把,三公子才吩咐家丁道:“将两人分开抬到那两间屋子里,将这姓崔的衣裳扒了。”
家丁挪动两人身体时,三公子指着崔载道所住的破屋,对杜月儿呵呵笑道:“月儿去吧,接下来便看你的了”
那杜月儿踌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