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踌躇不敢开口,陈初不由会错了意,脸色马上严肃起来,“你莫怕,照实说!若是解营正逼迫于你,自有军棍收拾他!今晚你便可到我部沈团长营区住下,对了,沈团长也是女子.到了东京,若无家人接应,我家夫人会为你安排一桩养活自己的差事。你莫怕他报复”
一听解天禄可能被打军棍,钟怡连忙摇手道:“王爷不要惩治解大哥!他是好人.”
见她这般反应,陈初自是明白过来.这老解怕是至今还未将话说透,仓促之间,才羞得人家钟娘子不知说甚。
既然如此,陈初也不吝帮解天禄一下,只见他依旧严肃道:“别怕!既然钟娘子不愿意,谁也逼迫不了你,本王这就喊人过来,当面打他军棍!”
一旁,荆湖、淮北两军的兄弟,原以为会看一场喜庆,谁也没想到竟成此时状况,不由着急。
但楚王积威已久,他们便是觉着其中有误会,也不敢上前阻拦。
倒是赵恒,犹豫两息后起身欲替解天禄说话,却被康石头一把拉了回来.王爷若要打解天禄军棍,直接喊来人就行了,哪里用的着说本王这就喊人过来这种话啊。
果然,钟怡见楚王真的要动手了,钟怡再顾不得窘迫害羞,当即跪地道:“王爷莫打!奴.奴家,心里是愿意与解大哥为妻的.”
说罢,终是没忍住看了解天禄一眼,犹自道:“只要解大哥不嫌弃奴家失了名节.”
这一句,说的曲曲折折、凄凄切切,似乎十八年来的颠沛心酸都包裹在了这一句中。
莽直汉子,解天禄无端鼻子一酸,双目泛红,死死盯着钟怡道:“妹子!我对天起誓,往后在这世上,再不许人欺你分毫!”
钟怡闻言,泪水滚滚而下。
旁边一众袍泽,经历了喜悦、紧张、担心后,见此一幕,不少人都跟着红了眼睛,年轻小的赵恒更是泪水涟涟。
一旁的康石头自是知晓这位年轻下属的身份,不由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听王妃讲,你已有了意中人?”
康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