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上洒上了几粒小米。
毕竟身旁还有个周姨娘倒不是老蔡不相信周姨娘,只是这般作假的惊天大事,父女俩该去密室相商,才不虞失密风险。
好在,玉玺这种东西离普通人太遥远了,那周姨娘兴许没意识到蔡婳说的是什么东西,只顾拿帕子帮老蔡擦胡须。
见爹爹这幅模样,蔡婳翘起嘴角道:“怎了?爹爹连自己的枕边人都不信呀?”
说罢,又幽幽一叹补充道:“哎,做妾不易呀!我家王爷若像爹爹这般,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幸好他不像爹爹”
这话说的,将老爹和姨娘都阴阳怪气了一番。
老蔡干脆不再说话,蔡婳却继续道:“除了玉玺,爹爹也该早早准备了,改日将朝中大臣请到家中赴宴,话可说的直白些,看看他们都是个什么意思。”
这是大事,蔡源自不会真的和女儿置气,便回道:“满朝大臣,心中早已有了思想准备,应该无人反对。”
“应该?应该可不成!不能出一点幺蛾子!”
蔡婳的脸色忽然冷厉了下来,“爹爹可还记得当年嘉柔临朝时的礼部尚书许德让?”
蔡源自然记得这位当初陈初入京,这许德让当廷撞柱而亡,是刘齐朝唯一一个向先帝尽忠的大臣。
不待蔡源回话,蔡婳又接着道:“王爷登基一事,必须办的漂漂亮亮,不可出现任何纰漏。”
可蔡婳的表情却忽然柔和,狐媚眼微微眯起,“那可我家小狗的大日子,绝不许人坏了他的好心情.”
一旁的周姨娘,直到听见登基二字,才彻底听明白父女俩讨论的是啥事,不由吓得身形一僵,手中调羹叮当一声落在了餐桌上。
蔡婳斜眼一打量,只道:“你怕个甚?待王爷登基,你肚子里这孩子也就沾了皇亲国戚的命!你该庆幸才是就像我爹,该庆幸他的宝贝女儿为他寻了个好女婿!”
“.”
蔡源无语的看了女儿一眼,稍稍思忖后,答道:“此事,我会安排,这几日便借着庆贺安东屯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