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哭不出来,只拼命抱紧家姐。
说话间,石二摸出一粒豆子大小的银稞子,塞进张狱监手里,嬉笑道“张大哥,兄弟我最近走霉运,需找个雏儿开苞转运,你就行个方便吧。”
可仲秋那日,丁娘子带着一帮织工将姐妹俩团团护在中间,后来虽被收监,但丁娘子始终一副镇定模样,逐渐成为了众人的主心骨。
“丁娘子”因听到闷雷声已如释重负的薛大姐,惊愕唤道。
看起来价格不高,但张狱监没成本啊,挣来的钱又不用分给罪妇,并且可以让罪妇高强度接客便如那丙叁监牢内的罪妇,前段时间生意好时,一天便能接待二十来位。
张狱监吓了一跳,而丁娘子身后的薛大姐,闻声却露出少许难以自持的激动神色。
说来也巧,张狱监话音方落,忽听外头遥遥传来一声雄浑闷响。
这张狱监管着女监,自然要靠女监吃饭大狱的外快主要来自于罪犯家属为求优待的贿赂,可女监不比男监,一来女监罪犯少,二来能被关进监牢的女子,要么已被家人抛弃、任其自生自灭,要么家中穷的已榨不出一文钱。
这粒银稞子不过五六钱重,在外头最多找个半掩门,但对于女监来说,已是破天荒的高单价了。
若遇到不肯配合的,饿上三天,再来几记拳脚,最后无一不服服帖帖。
石二马上叫屈道“张狱监,那丙叁监内的小娘跟死人差不多了,耍上半天,既不哭又不闹,没一点趣味”
早已来来回回将天字壹号监牢扫视了数遍的石二,当即伸手,指向内里最瘦弱的一道身影,“嘿嘿,就她了”
这一惊一乍之间,张狱监只觉失了威严,不由恼羞成怒,猛地从腰间抽出铁尺,直指丁娘子喝道“滚开再不滚开,老子要了你的命”
丁娘子依旧神色淡淡,却侧头看向了石家兄弟,只见她伸手将鬓间散落的青丝掖回耳后,却道“我代她陪你二位,如何”
林巧儿也未曾经历过这般事,当日被收监,她能想到最悲惨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