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醒,发癔症呢”
“先停一停”
“怎了”
“那张脸扭向这边,我看着不舒服”
“好吧。”
陈初从善如流,带着柴圆仪走向了床边。
如同连体婴儿一般
随后,柴圆仪摸出一方帕子,罩在了完颜亶的脸上。
嗯,这下,谁也看不见谁了。
你昏迷你的,我们忙我们的,互不打扰。
真是一对有素质的狗男女
按计划,陈初需在南京驻留五日。
这几日里,像是离开家长监视的孩子,很是有些放纵。
毕竟,吃惯了家中精致珍馐,偶尔吃几回完全不掺杂感情的快餐,也蛮过瘾的。
三月初二。
留在河间府的蔡婳,收到了一封通过特殊渠道递来的密信。
刚看几行,便明白了是家里那位在外头惹了桃花。
蔡婳第一反应自然是有些不爽,可随后便释然了说起来,陈初在他帮兄弟里已经被衬托的堪称君子了。
五朵金花中,除了一个陈景彦,剩下的谁家不是一群姨娘。
那徐榜、西门恭家里的女人,一双手都数不过来了。
便是自己那爹爹,到了东京后不也纳了一房么。
几年来,想给陈初送女人的同僚不知有多少。
还有主动送上门的,就如那梅瑶大家以陈初血气正旺的年纪,也没有见人就收嘛。
想到这些,蔡婳原本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不知道。
可密信后头的内容,却让她瞬间不淡定了蔡婳忌惮的不是柴圆仪周国皇女的身份、也不是她金帝昭容的过往。
而是密信中关于柴圆仪在榆州时趁乱将金帝后宫几乎屠戮一空这件事
比我还要狠辣么
若只狠辣,蔡婳也不会这般重视。
但再加上重心计、善使勾人手段,那便不能等闲视之了。
独自在房中思索了半下午,当日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