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头次干这种事的篆云刚和对方说明来意,那孩子便紧张的抱紧了纸鸢。
嘉柔混若没有听到前半句,只道“幼年玩过一回,已好多年没玩过啦。下次出宫,我一定带上一个给绵儿玩。”
就比如现在,你好歹是王府侧妃呢,却一点不顾及形象,晃腿多不雅观了男晃穷女晃贱没听说过么
不过,嘉柔早在去年便领教过了蔡婳的战斗力,在蔡州时玉侬也私下偷偷和她讲过,府里头,王妃倒没什么架子,也好相处,但千万别招惹蔡姐姐,不然气哭的是你自己。
嘉柔的目光在对方身上驻留片刻,不由感叹道“外头真好呀,便是乡野都比宫里有趣。”
嘉柔回头看了蔡婳一眼,却没讲话在蔡州王府住了一个月,有心了解王府情况的嘉柔稍微一主动,便和玉侬处成好朋友。
“放心吧,那是他亲闺女,怎会摔了绵儿。”
远处,一对夫妇领着一名约莫七八岁的男娃娃在放风筝,一家人其乐融融。
说到此处,嘉柔顿了顿,自嘲般道“哎,下次出宫却不知要等到甚时候了。”
老白闻言,却往马车那边看了一眼,低声提醒道“王爷,殿下也在。”
“哦”陈初抬头往远处一看,果然看见那道熟悉身影正站在十几丈外,便道“请先生过来吧。”
蔡婳却像看白痴一样看向了篆云,训傻子似得斥道“谁说让你抢了掏钱买过来呀”
男孩的父母似乎也礼貌的拒绝了篆云的提议。
说罢,蔡婳将篆云喊到了近前,随手向远处那家人一指,道“篆云,去将那纸鸢讨来。”
这话不假,也只有陈初在东京时,才敢、才能带着嘉柔母女出城浪上一浪。
“蔡蔡娘子,不如还给他吧,你看那小孩哭的多可怜”
今天陈初偷偷带着嘉柔母女出宫,老白也知若被陈景安见了,恐有不妥。
“哦哦哦”
唯一不高兴的,便是那位被夺了纸鸢的孩子,躺在地上打滚哭嚎,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