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祝寿。”
“祝寿,便请留下吃杯水酒。公干,我府上有何事需你公干”
“你便是许万钧”蔡婳未答,却转头看向了被祖母、姐姐护在中间的男子。
许万钧身处姨祖母家中,以往不管任何事,姨祖母和祖母都能帮他摆平,此时依然没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大咧咧起身,目光习惯性的在蔡婳勾魂夺魄的妩媚脸蛋上停留片刻,这才豪气道“我便是”
蔡婳点点头,忽道“据侦讯,郾城县尉许万钧犯有奸淫、贪墨、讹诈等不法事共计一十七桩,数罪并罚,当斩。来人呀,将人绑了”
堂外锦衣使当即入内,提了枷链便要锁人。
姨祖母一
家顿时慌了神,团团将许万钧围在中间,连声叫嚷,“污蔑,都是污蔑”
方才,得知这女人是王府女眷,姨祖母和表姐已开始疯狂运转大脑,想好了一套说辞。
谁知这蔡婳根本不按套路出牌,一句没提许万钧欺负虎头的事,反而从许万钧的差事上下了手。
这官身,既是恐吓百姓的皮,也是自带的枷锁
小梁氏眼看锦衣使已走到近前,急忙将求助眼光看向了梁氏,后者稍一犹豫,还是开了口,“蔡妃许万钧若有不法,也该郾城知县、颍昌知府处置,你一个王府女眷有何权力抓人”
却见蔡婳胡乱从怀中摸出一只铜牌牌亮了一下,不待众人看清便收了回来,紧接道“锦衣使法权王授,可监察百官不法,可风闻侦缉、先捕后奏老夫人可还有疑问”
蔡婳越说越严厉
她方才亮出的铜牌牌到底是啥旁人也没看清,但距离她最近的阿瑜却在短短一瞬隐约看到淮北冶铁所见牌通行几个字。
心中疑惑顿解的同时,也不由一惊淮北皆知,锦衣所乃王爷手中的一把刀,旁人可不敢支使,方才她骇在疑惑叔叔怎这么快便得知了颍川之事。
毕竟传递消息也需时间,蔡州、颍川四百里,短短一日夜,不该来的这么快。
眼下看来,竟是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