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除了参股鹭留圩农垦某些二级场坊外,还参与了河北路牛马市、皮革鞣制等生意。
除此外,他还是淮北商团中,最早经营淮北军战后战利品拍卖、收购的商家之一。
能做这种生意,自然说明他和淮北军关联甚深。
常德昌也不讳言,经常向人讲起,当年他还是名行商时,前往桐山参加首届西瓜节,路遇朗山某恶霸家族沿路设卡盘剥,事后,一名桐山小马快帮他出头讨回被讹钱财的故事
那名小马快,便是如今的楚王。
而朗山某恶霸家族则是早已烟消云散的原蔡州都统郑家。
这种陈年故事,历久弥香由此得窥人生际遇之奇妙,常德昌说起这些,既为楚王立了不畏强权,一心为民的人设,同时也是他的护身符。
生意做大了,自然担心被人觊觎,但楚王微末时的贫寒之交,谁敢打他主意
众人短暂在心中回忆了一下常德昌来历,不由热切道“董掌柜,您可是与常先生有大买卖要做”
“嗯,如今咱们齐军占了河间、深州两府。常先生准备在当地筹建毛纺厂,诸位有没有兴趣一起搞”
董添宝说罢,却没收获预想中的热烈反应众人担忧的是,如今和议未成,两府归属尚说不准。
就算河间深州归了齐国,那也是两国边境,此次河北之战虽胜了,但以金人的脾性肯定不会吃了这闷亏,未来几年两国重新开战的概率非常大
届时,河间、深州两地还不得被打烂喽
见众人这般反应,董添宝笑了笑,却道“来,来,吃酒”
做生意,特别是大生意,便是赌国运
不管旁人看好与否,董添宝看好楚王辖治下的齐国,反正他是准备上船了
气氛稍有尴尬,恰好丰乐楼的赛妈妈领着一名面罩薄纱、身材曼妙,抱着一架瑶琴的女子走入厅内。
“问赛妈妈好”
“见过赛娘子”
周遭顿时响起一阵招呼声。
董添宝这桌,有心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