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下,两国因冲突而险些中断的和议,再次开启。
是夜,据鸿胪寺周边居民讲,吵嚷声直到后半夜丑时方止,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杜尚书,数他嗓门最大
此次和议,可以说是万众瞩目。
大齐七曜刊蔡州五日谈儒报等齐国主流报馆的和议专题报道小组,在鸿胪寺外守了一夜。
丑时,齐金两国使团步出鸿胪寺大门,脸色一个赛一个难看。
金国使者直接粗暴的推开蜂拥而至的采编们,快步去往了驿馆。
蔡源、张行衍、张纯孝态度稍好,也只是拱拱手,一字不吐。
“杜尚书,您与金使脸上的淤青是怎回事可是动手了”
“杜大人,河间、深州两府归属问题可议定”
面对闹哄哄的记者们,年轻些的杜兆清只以沙哑嗓音道“暂时无可奉告。”
他竭力逃出包围圈后,走在最后的楚王又被围在了门口。
“王爷,讲两句吧”
陈初站在台阶上,望着下方熬得双眼通红的记者,终于道“经过坦率沟通,齐金两国充分交换了意见,增进了两国的互相了解。对于金国某些不合理的诉求,我方持保留意见,并保留做出进一步反应的权力我方已保持了最大限度克制,希望金国可以与我方一道相向而行,避免两国再陷战火”
底下各报馆记者手持炭条,唰唰唰记录下楚王的讲话。
趁着这个机会,陈初在长子和白毛鼠的护拥下快速走出包围圈。
少倾,七曜刊主编邹正道从属下手中接过完整记录楚王所说每一个字的笺纸,认真看了好几遍
这些字,他明明都认得,偏偏组合在一起后却看不明白了。
邹正道搔搔头,朝旁边五日谈驻东京主编柳长卿问道“柳先生,楚王说的是甚意思”
“家师这讲话,初看平平无奇,实则大有深意”
“呃那楚王到底是啥意思”
“咳咳,我资质愚钝,尚未参透,需回去后好好研究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