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看我婳儿这身材,便是二八处子也比不得。”
“痒”
蔡婳娇笑一声,拍开了陈初的手,她自然能听出陈初是在安慰她,却在稍稍沉吟后,道“小狗,说实话,今晨在我见到伱的那一瞬,想要娃娃的心思突然淡了许多。”
“为何”陈初惊讶之余,支肘撑起上身抬头看向了蔡婳。
这么一来,因昨晚熬夜的红眼睛、因少许消瘦而稍显凸起的颧骨、多日没有整理的胡茬,重新进入了蔡婳视线。
蔡婳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反而用双手捧住陈初的脸,以大拇指指肚轻柔拂过他翘着干皮的嘴唇,心疼的一叹,这才徐徐道“若有了孩子,我大约也会和猫儿、玉侬一般,将心思更多用在孩子身上那样一来,谁还来心疼我家小狗呀”
陈初只觉脊骨一麻,一时说不出话来。
女子情话,如寒冬温酒,
让人止不住想要沉溺其中
蔡婳的到来,让陈初绷紧心弦得到片刻松缓。
但大敌当前的局势却没有改变,如今河北路北部共有淮北军九团加一炮团,王彦独一旅,共三万五千余将士。
为防周国,淮北兵力已用至极限,无法再行北援。
而金国暗线传递的消息非常明确,此次金兵南下,金帝力排众议,没有任命正值壮年的海陵王为主帅,坚持派遣了老迈的完颜宗弼。
此来金军共三万六千人,其中六千为女真精兵。
再加上北岸韩企先部一万多人,已超五万
齐国兵力并不占优。
腊月初七,陈初召集众将议事。
关于如何抗击金军,众将小有分歧,吴奎认为该据河而守。
但项敬却反对道“界河绵延三百里,在河面冰封的情况下,无险可守。且若将我军兵力分摊于界河南岸,看起来是处处防御,实则处处不设防。只要金军集中优势兵力,于某一处突破,我军瞬间有全线崩溃、被分而歼之的危险。”
吴奎被驳,却又不知该怎样反驳项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