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讲解者和倾听者都挺满意,前者借此显露了家世底蕴,后者觉得掌握了这冷门学识,往后再与旁的妇人聚会时,拿出来讲讲也能彰显自己的见识。
这时,竹帘后的鼓点一紧,轻缓典雅的琴声忽变成了某种吹奏的管乐,低沉悲咽,一股辽阔壮烈的味道扑面而来。
这次,就连谭氏都没听出是甚曲子,但大伙还是习惯性的看向了她,以待解答。
正觉难堪间,却听身旁的陈瑾瑜笑着替娘亲解了围,“娘,您故意不说可是要考阿瑜”
谭氏一听,便知女儿定是知道这乐器来历才这般讲,不由笑着道“那阿瑜说说,这是何乐器奏的又是甚曲子”
“回娘亲,这是筚篥,又称悲笳。汉末由西域传入中原,唐时宫廷民间广为流传,若女儿没听错的话,这曲子应该是勒部羝曲”
似乎是为了印证陈瑾瑜的话,走上t台上的女子衣着果然变成唐朝典型的开胸衫,甚至还有些胡人装束。
额头上的花钿、描成卧蚕一般的峨眉,这些典型的唐时妆造都证明了陈瑾瑜的判断。
同时,模特手中还拿了符合每人衣着气质的手包,或粗犷、或精致。
“哎呀,陈小娘果然见识非凡呀”
“也就陈同知贤伉俪才养的出这般博古通今的女儿”
谭氏四周顿时响起一阵低声议论,这议论声不大不小,却刚好能传进谭氏耳中。
这边的小小骚动,引起了不远处的蔡婳注意。
蔡婳坐在院内居中稍偏的位置,她左边是猫儿,猫儿左边是那嘉柔公主。
台上模特结合历代服饰展示包包的法子,不但新颖,也显得很有几分格调,便是那公主也看得入了神。
蔡婳隔着猫儿,眯着狐眼打量起这位皇家贵女。
这嘉柔,一副生人勿近的清冷模样,但站台背书这件事出人意料的完成的不错虽然她身旁的王嫲嫲方才私下讨了些银子,却把嘉柔安排的妥妥当当。
让她将手中的手包放在显眼位置,她便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