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陈都统回来时,你没听到动静么没出声喊一句”
好不容易被玉侬哄的渐渐止住嚎啕的陈瑾瑜一听,猛地抬起了满是泪水的脸蛋,杏眼含泪,委屈无助,声音中却略带了悲愤,“蔡三娘子,你是何意奴家只能以死自证了,免得让爹爹蒙羞,呜呜呜”
说着,陈瑾瑜挣扎起身,作势要往床头撞去。
幸好玉侬眼疾手快,赶紧抱住了陈瑾瑜,回头朝蔡婳埋怨了一句,“姐姐,你在说什么呀”
“”
蔡婳也唯恐事情闹大,历来强势的她,也不得已赔罪道“陈小娘莫急,是我说错话了”
“呜呜呜”
子时初。
玉侬费了好大工夫,才让陈瑾瑜情绪稳定下来,而后让翠鸢留在房中看着,她亲自送蔡婳下楼。
出了房门,玉侬着急道“姐姐,怎办呀”
今晚,陈初不但和陈瑾瑜在一张床上睡了,好像还碰了不该碰的地方
虽说是误会,但这两桩任何一个传出去,都要坏了人女儿家名节。
蔡婳下了楼,回头看了一眼亮着烛火的二楼闺房,媚目微渺,闭口不言。
直到两人走到了院子外,蔡婳才低声道“这陈小娘有本事一人跑来蔡州,却连身旁躺下個男人都察觉不到要等到别人对她动手了才醒”
“或许是赶路累了,睡的沉了些。”玉侬嘟了嘟嘴,替闺蜜解释了一句。
“嗤你以为谁都和你那般没心没肺么如此敢想敢做的小娘,来到别人家却一点戒心都没有,我是不信的”
蔡婳说的直白,玉侬自然听明白了,不由微张着肉嘟嘟的嘴唇,难以置信道“姐姐你是说,阿瑜故意不吭声将错就错可她为何如此呢”
“你方才找到我时,不是说她这次来投你,就是为了躲开爹娘,不回老家么”
“嗯,然后呢”
玉侬眨着纯真大眼,迷茫道。
蔡婳瞟了玉侬一眼,道“反正现下咱们肯定得想办法让她暂留蔡州了,不安抚好她,怎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