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利益分配,日积月累下出现一家独大、继而把持村中资源、垄断竞选的案例,并不稀奇。
后世村霸家族的滋生多来源于此。
再者,当下的村庄环境相对闭塞,一旦出现村霸欺下瞒上鱼肉乡亲的情况,外界通常难以察觉。
基层治理的难点,陈初一个不太懂政治的农学生着实想不到甚好法子,似乎只能从发展生产力的角度来解决了。
陈初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噫咋不点灯”
杨大郎走进昏黑堂内,仔细看了一眼才发现坐在案后的陈初,不由奇怪道。
陈初这才发现天都黑了,唤宝喜点了灯,随后道“怎了不在营里吃饭,跑我这儿来作甚”
“”
大郎无语的看了陈初一眼,“今日我休沐再说了,是你让毛蛋喊我来的”
“呃”陈初一拍脑袋,尴尬一笑,道“昨晚我与你说的事,明日去办吧。”
“昨晚甚事”
“神锐军俘虏的事。明日先把这些人都带来蔡州,愿意加入咱们的,咱们甄别一番。不愿的,发放路费回家。”
“啊昨日说的不是选出忠厚青壮编入咱们镇淮军么今日怎又成发放路费回家了”
“或许有不愿继续参军的,咱们就不来抓壮丁的那一套了。”
“好吧,明日我亲自去桐山带人。”
“嗯,帮我打听一个人,叫武同。”
“武同”
“嗯。”
“知道了,还有事么没事我走了。”
“你不是休沐么陪我喝一杯。”
“今晚不行,我和百花楼的花娆姑娘约好了”
“操重色轻友啊”
“呵呵,不是你当初去采薇阁找小弟媳时,让我和长子在太阳底下等你一个时辰的时候了”
大郎往后摆摆手,潇洒的走出了大堂。
堂内再次剩了陈初一人。
他忽然有些怀念在朗山县处理郑家田产的陈景安,或许今日这些头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