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点了名的王捕头不知何意,忙躬身抱拳道“回统制大人,小的那日在”
“那好,我问你,当日冲突中我县吏员人人带伤,我三弟甚至被打折了一臂,为何偏偏你毫发无损”
“”王捕头。
这话问哩,我机灵躲开了行不行
看王捕头答不上来,郑乙忽然大喝道“说,是不是你与桐山匪吏勾连先报信与他们,殴我县公人。再引他们屠我郑家”
“统制大人冤枉啊”
这口弥天大锅,王捕头可背不动。
郑乙却不听他解释,径直喊道“来人,把这吃里扒外的腌臜物给我打上一百棍”
“大人冤枉啊”
“”
“”
朗山众官吏面面相觑,这郑乙完全是在胡扯嘛。
持棍皂衣迟疑不前,郑丁却带着几名亲兵上前夺了对
方的水火棍,一棍打在王捕头的腿弯。
王捕头吃疼跪地,当即又有两名亲兵上前把人往地上一摁,持棍亲兵便抡圆的膀子,重重敲击在王捕头的后背上。
“啊,大人,冤枉”
刚开始,王捕头还能喊出声。
十几棍后,声音便微弱下来。
不到三十棍,口中已吐了鲜血。
照这么下去,别说一百棍,怕是撑不到五十棍,人就不行了。
李县令自然知晓,郑乙以此举向他施压
堂内众人,看向王捕头时不免都生出一股兔死狐悲之感。
今夜,若任由王捕头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打残、打死,往后他这县令可就使唤不动下头的人了。
不过,让他亲口说出或许是桐山县公人害了郑家几兄弟性命,万万不能。
心思转念之间,李县令终于想到了一个折中的法子,连忙对郑乙道“郑统制,此案的确颇多疑点,不如我县行文,传临县西门押司、陈都头来一趟,询问一番”
郑乙好像不太满意,皱眉思索片刻,摆了摆手,示意手下暂且停手,却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