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赚他出来才那般说,大爷可莫往心里去”
“呵呵,无妨”
已踏进郑家宅子的陈初回头一笑。
宅内,连廊屋檐下,还挂着用来装饰仲秋的红灯。
一盏一盏,连绵进后宅。
看起来,分外喜庆。
盏茶工夫。
花厅外值守的庄丁没有发出任何示警,厅内便突然涌入一群黑衣蒙面人。
反应最快的郑五见势不妙,急忙起身,不知是想逃还是想反抗,却被大宝剑一剑斩断了咽喉。
厅内几名女子登时吓得尖叫起来。
“好汉莫伤我性命,我带你们去地窖取银啊”郑六的话却没能换回性命。
话说完,朴刀刀尖已透体而出。
郑大依旧坐在主位上,他不是不想逃,只是双腿抖如筛糠,根本挪不开脚步。
眼瞅对方连话都不问,径直杀了两名兄弟,面如死灰的郑大哆哆嗦嗦喊道“我家二弟是蔡州留守司都统制好汉莫自误啊你们速速离去,我我家既往不咎”
同样,这话也没能换回性命。
周良拽着郑大发髻往后一扯,郑大受力后仰,随即一把解首短刀便划在了郑大喉咙上。
稍显松弛的颈间皮肉下,登时涌出一股带泡血沫。
郑大双手捂脖,徒劳的张大了嘴,却吸不上来气喉间伤口不断冒着血沫,发出呲呲漏气声。
花厅中的响动,在安静后宅引起一阵涟漪。
隐隐已听到前宅有了骚动。
厅内,郑五、郑六横尸当场。
郑大犹自坐在椅子上,胸前鲜血淋漓,双手已由捂着颈间伤口变成了撕扯伤口,似乎把伤口扯大一些便能呼吸进一些空气
五官扭曲,身体抽搐,犹如濒死之鱼。
几名女子缩在墙角抱作一团,鸵鸟一般把脑袋拱在一起,不敢看这帮好汉一眼,以期对方能放过她们。
此时,厅内仍完好无损的只剩吊着一条胳膊的郑三
郑三额头上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