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在下发现异常后便来求见了父母大人,并未与旁人说起。”张文才躬着身子谦卑道。
陈景彦沉吟片刻,忽而对张文才露出了赞许笑容,“张典书老成持重,此事你办的不错”
“谢父母大人在下虽无功名,但报效国家之心长存,愿为父母大人为耳目驱使”
张文才不由心下一喜,若能靠此抱上县尊的大腿,怎也比那死鬼堂叔公强啊
“呵呵,你不错。”陈景彦又赞了一句。
“父母大人,小人母亲的娘家舅舅也姓陈,待小人回去翻翻家谱,说不定父母大人还是小人长辈哩”
和善的县尊大人,让张文才又生出了一些想法。
陈景彦呵呵一笑,转而严肃道道“此事非同小可,我手书书信一封,张典史亲去府城一趟,把书信交于府尊大人如此重任,你可担当么”
府尊大人,那是多大的官啊
若能见上一面,必须写进家谱
张文才一阵激动,但残存的一丝理智还是让他稍稍犹豫了一下,“父母大人,小人自是愿担此重任,只是年关将至,路途不靖,小人一人怕是”
“莫担心,我安排人护送你前去。”
“不可使皂衣同行”对皂吏深为恐惧的张文才脱口而出道。
“放心,我派两伍签军护送你前往”
“谢父母大人小人定不负大人托付,甘为大人肝脑涂地、粉身碎骨”
见县尊如此体贴厚爱,张文才激动之余,双目泛红。
翌日。
腊月初二。
两伍签军带了马车接了雄心万丈的张文才,天未大亮时便出了城。
往北直奔唐州府城。
坐在马车内的张文才掀开车帘往外看了看,此等前呼后拥、军士护送的待遇,他以往哪体验过只觉自己已踏上了另一条光明大道。
张典史之死,也不觉着遗憾了古人常言,福祸相依,果然如此啊
未时。
马车行至桐山北四十里,在马车上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