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蔡婳指向了床单中间的斑斑桃花。
“剪它作甚”
“这是证据你往后不认账怎办”
“,我不是那样的人。”
不管陈初如何自证,蔡婳执意剪下,甚至
“写,写下自己的姓名”
“”
“写呀敢做不敢当么”
“写写写你先把剪刀拿远一点”
“不是写陈道明写陈初”
亥时末。
换了一套新被褥,方才那番折腾,被窝里没了一点热乎气。
蔡婳像条蛇似的缠在身上,手脚冰凉。
陈初却像个小火炉一般,抱作一团的蔡婳眯着眼睛惬意夸赞道“比我冬日用来暖手脚的手脚炉还好用。”
“把人比作脚炉有你这般夸人的么”
“嗯,我就是这般夸人的。”
“,对了,婳儿我问你件事,你别生气。”
“说。”
“我以前听人传言,你被”
陈初话未讲完,蔡婳却主动接腔道“被游骑将军单宁珪占了身子”
“嗯”
“我爹花了大笔钱把我救回来了,不过世间懒汉闲婆都爱看人笑话,自然把我说的越惨他们才越开心。”
“那游骑将军领多少兵士”陈初在锦缎似的皮肤摩挲一阵,忽道。
蔡婳一听,翻身以双肘支在床上,弯起媚眼笑道“怎了小狗可是想帮我报仇他去年刚受封难军节度使、擢为骠骑上将军小狗,你准备何时下手”
陈初赶忙移开被大兔子吸引的目光,唯恐被讹上一般,“我只是随口问问”
笑话,靖难军节度使、上将军桐山县严打办都头
这两个听起来是同一量级的人物么
你咋不让我去杀奥特曼呢
蔡婳却捏着陈初的下巴,把他撇过去的头扭了回来,好让陈初继续欣赏。
好像如此一来她才能更理直气壮似的,“怎了你肯帮小野猫杀了张贵等人,为何不肯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