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里这根银制精巧小玩意儿,似乎只要陈初回答不和她意,就会随时甩手丢出去一般。
“倒也不是,前几日我去过一趟采薇阁,邀你和蔡二哥今日来此小聚。那日我就带了这口红,结果却没见着你。”
“哦”听他这般说,蔡婳才微微一笑,把口红收入囊中。
说罢,蔡婳看着下方热闹的球场、熙攘的人群,不由想起在当铺里初次见到陈初时的情景。
那时,他还是個啥都不懂的小毛头哩。
连千钱和一贯的区别都不晓得,差一点就被她占了便宜。
现下,他黑了些,人也壮实许多岗下那些逃户、鹭留圩村民也已成为了他事实上的班底。
西门家、她蔡家也和这小毛头之间有了许多利益纠葛,这桐山县里也算是有了他一份小小的名号。
仅仅大半年,却让蔡婳产生一种沧海桑田的恍惚感。
而自己,又老了半岁啦终归是女人,对年龄增长有着一股先天恐惧和惊慌。
沉默片刻,蔡婳忽道“初儿,你升官了,知晓么”
“你是说那都头么”
“嗯。”
“这事也和你有关系”陈初惊讶道。
“嗤,你以为陈景彦是我养在采薇阁的姐儿么我说让他作甚就作甚这次是他自己的主意”
虽然但是蔡同学是真敢说啊
“你能想通其中关节么”同一个姿势坐的久了,蔡婳忽而双手后撑,上半身微微后仰。
比起女子追求飘逸的大袖宽衫,这男子衣裳无疑更贴身些。
此时身姿,把柔软却灵活的纤腰和凸起峰峦展现无遗。
典型的细枝硕果。
这名群众你很优秀。
在蔡婳斜乜下,陈初收回了目光,认真道“方才还不清楚,现下听你说了,明白了一些。”
“哦,说来听听。”明知被偷看了,蔡婳却依旧保持着方才的姿势,就突出一个大方
急人所急,好人所好。
三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