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坤一滞,没想到陈初接了这么一句。
一旁,蔡婳也在细细打量着陈初,这是两人第三次见面,但每次他给蔡婳的感觉都不一样。
第一次,蔡婳觉着陈初不过是一个空长一副好皮囊的山民,领着黑脸小媳妇进城见世面来了。
第二次,陈初是一个虽小有锋芒却隐而不露的年轻人。
现在,一身白衣长衫却又变成了一個言语犀利的书生,愈发看不透了。
陈初倒不是在扮桀骜,小小回击一下,是为了展现一个相对平等的合作身份。
毕竟蔡家兄妹好端端请他过来,肯定不是为了听曲看妹子。
“陈公子,短短数日不见,神采又添丰骏。”
蔡婳娇笑一声迎上前来,随即又转头吩咐道“玉侬,煮茶”
坐在琴后那少女缓缓起身,移步至案几旁。
陈初也随着蔡家兄妹在案几旁坐定。
“陈公子,方才那首曲子如何”初见面一个小机锋,蔡坤没占到便宜,便放下身段主动攀谈起来。
“净室内欣赏不错,但放到采薇阁大厅中表演却显得单薄了些。”
听见陈初如此评价自己方才的演奏,名为玉侬那女子抬眸看了陈初一眼。
“哦此话怎讲”蔡坤问道。
“再配上剧情,表演会更立体一些。”
“陈公子说的可是杂戏”
陈初在一本杂记上看到过杂戏介绍。
杂戏演出时会先演一段小歌舞,称为艳段。
然后才正杂戏,内容大多为滑稽戏。
简单来说,可以理解为后世的小品。
“非也。我说的是需要大段剧情支撑、有唱段、有对白、有乐手、有男女分扮生旦净末丑的大型表演,在我们老家,叫做戏剧”
“陈公子再说详细些。”蔡坤有了些兴趣。
“以西游释厄传为例,每一个章回可以排练成一幕戏。找些文人编写唱词,做好服化道,让妖怪、神仙具现在舞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