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江河难得一脸八卦色,他上下打量着叶文东,实在好奇,什么样的女同志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拿下这万年不开花的铁树疙瘩。
“跟谁?”魏江河放下手中的文件,“家里给说的?女同志是做什么的?多大了?需要安排随军吗?”
叶文东依旧一脸严肃,“我相中的,结婚证上的日期写我回家那天,好记。”
魏江河一愣,“哪有那样的?人家都哪天就是哪天,你咋还搞特殊?”
“我攒的一年的假,现在全休了吧,36天半。”叶文东道。
办公室里忽然安静下来,俩人大眼瞪小眼。
“什么36天半?你走了,研究所咋办?不批,不许,大男人的,耍啥小性子?”
魏江河白他一眼,“六月六号是好记,就按你说的。”
叶文东并没有着急离开,他脸部线条柔和两分,将抓在手里的四张票放桌上。
“女同志城里的文化人,不图我啥,我得给体面,三转一响必须安排。”
魏江河:?
“不是,啥意思?”他一头雾水,紧跟着一脸错愕,“咋地,你是想要老孟的自行车、老李的手表,老张的收音机,还有老王给他媳妇捣鼓的缝纫机吧?”
说完,魏江河感觉自己真相了,错愕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震惊。
“疯啦?”他快速看了眼桌子上的四张票,“我去抢?闹呢,他们几个就算都是我手底下的,也不能欺负人不是。”
“我结婚用。”叶文东一本正经,“存折待会儿送来,你给安排。”
说完该说的,叶文东不在逗留,转身就走。
魏江河蹭的站起来,“回来,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换做是你,等了一两个月甚至半年,好不容易等来想买的东西,多给你补十块八块的,你乐意让?”
“一家补五十。”叶文东回头道。
“补五十也……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知道了,忙你的去。”
叶文东“嗯”了一声,直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