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爷爷们出了这样的问题,她如何能够不难过,如何能够不担心,她只觉得自己的心里好像被一座大山给压住了,那股感觉,让人疯狂。
她很想发泄,很想大声哭泣,但是她知道她不能,她也没有多少时间能够让她去伤心哭泣。唯一此刻,她只能在阎傲寒的怀里哭,等到哭完了,她又是那个医术高明的小神医,又是药老和春老的徒弟,为了他们,她会很努力的去学习,去救人,但是现在,她需要流泪,她为春老难过,为药老担心。
过了差不多十分钟,她才缓缓离开阎傲寒的怀中,看着阎傲寒胸前湿漉漉的一块:“你的衣服湿了。”
“没关系。”阎傲寒拿出一块手帕为她擦干泪水:“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