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不在。他在舅爷进京死谏之前的半月,就已经离开去了遥远的湖北武当山会道友去了。
所以这段时间以来的事他毫不知情,直到他离开武当山回到宿城。
他刚进宿城就听说舅爷死了、“我”被抓了,而且“我”现在正在被押解上京的途中。
他急得一刻也不敢耽误,当即赶去钱府,却发现我和松叔还有钱管家都不在,更让他感到心慌的是钱管家居然已经成了钱府的新老爷了。
于是,一向稳如泰山的他,忽然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他来不及思索,从钱府牵了一匹快马就没命地追赶押解“我”的车队。
没两天,他就在途中发现有一支鬼鬼祟祟的衙役队伍。
于是他将马弃了,悄悄尾随在这支队伍后面。
就这样,在千钧一发之际,他救下了松叔。
他背着松叔一路狂奔,那些衙役士兵竟然都追赶他不上。
眼见着身后再无追兵,他才停下,然后将松叔放了下来,自己则盘腿调整气息。
“你个死老道,怎么现在才回来?”,松叔有气无力地骂道。
“唉……我怎么知道我离开这段时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小元他到底怎么样了?”,老道竟然也会很无奈。
“恐怕凶多吉少了。等回到宿城,咱们摸进府衙好好打听一下!”,松叔哀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