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照亮,我们于暗观明,看得甚是清晰。只见宫门外二十米处就已有守卫,而门两旁更是有守卫十数名来回巡视。
我心道“完了,这连挨近都挨不了,更别说偷头了。”
于是我小声对松叔道“松叔,这完全没可能偷到,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回去吧!”
穆松却笑道“偷?谁说去偷的?我们是抢!”
我吓得忍不住要张嘴大喊,却被松叔一把捂住了。
“嘘……你不要说话,听我说。”
我点了点头。
他便继续道“我刚数了一下,前后差不多二十人,一会儿,我伪装成要入宫刺杀皇帝的刺客,直接走过去和他们厮杀起来然后将他们引开,你就趁乱用耙钩取下老爷的头,然后只管向南飞奔就是,我稍后会赶上来与你汇合。”
“这行吗?松叔,要不……”,我话还没说完,他已经蒙上面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他刚一出来就被守卫发现了。
“什么人?”
“你爷爷我是来刺杀你们皇帝老儿的好汉,你们都给我快快闪开。”
松叔边疾走边高声喊着,然后就听“当啷”一声,他拔出身上的铁剑。
守卫见状大惊,呼啦一下就将他团团围住。
穆松不再废话,而是施展他毫不华丽甚至有些丑陋的剑术与守卫们撕打起来。
渐渐地,松叔佯装不敌,便向西侧边战边退。
我瞅准机会,借着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夜掩护,用着老道教我的轻功步伐“嗖嗖嗖”地就跃至宫门下。
我忍着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将拴着绳索的耙爪使劲往上一抛,就缠在装着舅爷头颅的木笼子上,接着我猛地用力一拉,笼子便掉落,我赶紧双手接住。
然后,一股恶臭扑鼻而来。
得手以后,我按松叔说的,一路向南狂奔。
不知道我跑了多久,直到已经喘得快要断气了我才停下,然后扶着一棵大树,“噗嗤噗嗤”地喘着粗气。
正当我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