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我……”
倒地的狱警,正是刚才讥讽管重不敢开枪的那位。
此刻,他被摔得七荤八素,眼中泪水与痛楚交织,他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楼瑞,嘴巴张开又闭上,内心有千言万语最后只汇成一个字:
“艹!”
他不明白不明白子弹为何会鬼使神差地打偏,落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和楼瑞之间明明还隔着足足一米的距离,管重枪法就算再烂,也不能偏这么多吧。
等一下,刚才是有个人突然出现在管重身后,给他抬了下枪口,那人是……
踏——踏——踏——
皮鞋接触地面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逐渐靠近。脚步声既不沉重也不急促,保持着一种稳定的频率,却每一下都好似踩落在狱警的心脏上,让他感觉到一股森森的寒意从地上袭来。他双手撑地,艰难地半抬起身体,头部微微后仰,目光凝重地望向那个逐渐走近的身影。
身影高一米八左右,皮鞋擦拭的一尘不染,裁剪合身的狱警制服映衬出他挺拔的身材,制服上每一粒扣子都系的整整齐齐,领口洁白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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