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老树]多喘息几日……”
钱欢随后沉重地坐回到椅子上,他的双手微微颤抖,慢慢地伸向桌面上的玻璃瓶。
在玻璃瓶那澄清的液体中,一颗血色的眼珠子缓缓地打着转,那眼神似乎定格在了惊恐与绝望的永恒瞬间。
钱欢轻轻转动着玻璃瓶,那阴冷的语气像是从床底下伸入被窝里的鬼手,令人不寒而栗:
“这场监狱暴动,意外激发了我对收藏的兴趣,可惜,目前我仅有一颗眼珠作为收藏,但愿不久的将来,我能再添一只舌头。”
冯睦的目光在玻璃瓶上轻轻一瞥,便心领神会道:
“恭喜监狱长获得如此独特的藏品,属下将来必会取来[坟头老树]的舌头,敬献给监狱长。”
钱欢继续把玩着玻璃瓶,冯睦那坚定不移的忠诚之声如同一剂安抚人心的良药,让他的内心渐渐平静下来。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一股沉积已久的浊气,语气转为狠辣:“关于暴动的事情,你调查出什么线索了吗?”
冯睦微微颔首,随即以一种平静而坚定的语气,将调查到的真相缓缓陈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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