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最简单的事情也办不利索了吗?”
赵刑狠狠咽下口水,畏惧道:
“不是,我就是觉得100个狱警是不是稍稍太多了点?”
娄断嘴角勾出冷峻的弧度,讥讽道:
“多吗,在你眼里或许叫多,但相信我,这个数字一点都不多,在执政府那些看惯了报表数字的议员眼里,这个数字不过是刚好够他们眨一下眼睛而已。”
赵刑张了张嘴巴,联想到自己平日里审核囚犯的死亡人数的漠然,便无力反驳。
娄断又道:“当狗你不把自己折腾的遍体鳞伤,你凭什么跟主人摇尾乞怜呢?所以,想让执政府把割出去的肉收回来,100个狱警的牺牲是在所难免的。”
周唬这下完全听明白了,他深吸口气问道:“是要把这100个狱警的死栽到钱欢头上吗?”
娄断蹙眉:“不要栽赃,太低劣了,你们就学学钱欢,做得干净点就可以了。”
娄断生怕周唬听不懂,又解释了一句:“你们不要给自己加戏,当狗就做好摇尾乞怜,主人自然会去维护他自己的脸面。”
周唬嗯了一声,表示明白了。
赵刑犹豫了下,又不确信的问道:“执政府未必看不穿我们的把戏,又要怎么办?”
娄断咧嘴露出整齐的牙齿,笑道:“真相不重要,一两个聪明人的看法从来不重要,重要的是傻子们都怎么看。”
娄断停顿一下,说出了那句傻子不理解,聪明人心照不宣的“游戏规则”:
“世界是一个巨大的舞台剧,一小拨聪明人在舞台上编织谎言,演给底下的傻子们看,执政府也不例外,他要维护的脸面也不是真的脸面,而是脸上戴着的[假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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